夫医之为职也。固人生之所恃。则其于术。岂不大乎。然上古邈远。其事靡闻。周官列其职。其人无传矣。战国之时。有越人者。而后世传其籍。亦皆妖妄。非其真也。及东汉之时。有张仲景者。身为长沙太守。忧道之长废。博术古训。选述方法。自著论。降及后叶。无能传其道者矣。于是唐有王孙。元有李朱。纷然迭起。各自论驳。惑阴阳之理。溺五行之说。则末义徒务。而至吾道遂熄矣。呜呼。孰能力拨帡幪。复之其初者乎。我东方之盛也。文运郁兴。鸿泽沛溢。四海欣欣。藜首兴仁。于是有我东洞先生者出焉。忧凡民之固废。原长沙之遗躅。潜心焦思。覆研推究者。三十年于兹矣。盖其在初年也。人尚抱疑。鲜能信者。而及今论益笃也。凡四方之士。皆莫不造其门者。于是古道大辟。榛蔽尽除矣。则上古之不详。周官之无传。越人之籍之乱其真。斯皆可以推知。而无后疑矣。嗟呼。先生之业。不亦伟哉。不佞恭曩者寓先生之塾。盖有年矣。有来请治者。则先生必命我辈志其证侯。于是恭窃录其治验之最著明者。辑为一卷。间者上梓欲传之同志。盖余闻之。巧其言虚其行者。其论虽美。未足与权矣。昔赵括学兵法云兵事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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