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柏斋先生《水肿论》曰:造化生物,水火而已矣,不可使之偏胜,太旱物不生,火偏盛也;太涝物亦不生,水偏盛也。水火和平,则物生矣。人之饮食,运化于脾胃,实系水火二气,非脾胃所能也。火盛则脾胃燥,水盛则脾胃湿,皆不能化物。水肿之病,盖系水盛而火不能化也。火衰则不能化水,故水之入于脾胃,皆渗入血脉、皮肉而为肿,此自然之理也。导其水,水气少减,复补其火,使二气和平,则病去矣。余每读此论,未尝不叹何先生之穷理也,而又未尝不叹何先生之不甚穷理也。何也?造化生物之水火与脾胃运化之水火,是人与物所自有也,非外来者也,旱涝之水火,与作肿作燥之水火,非人与物所自有也,是外来者也。外来者,可见之水火也,养人物者也。自有者,不可见之水火也,生人物者也。(揭出生、养二字,天机泄漏尽矣)。先生之所谓火肿之水,乃可见之水也,邪水也。所谓火衰之火,乃不可见之火也,真火也。真火邪水,绝非对体之物,先生以之对待而言,将认水肿之水为真水乎?邪水乎?将认火衰之火为邪火乎?真火乎?抑认作肿作燥之水火(邪正之误,昭如日月之明),即脾胃运化之水火乎?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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