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问医之疗病,须善用权,权之义,安解乎?裴子曰:权者无心物也,宋子譬之秤锤,以其秤物平施,可轻亦可重也。用之者胸中不得预拟一成见,当在两,秤锤不得不在两,当在斤,秤锤不得不在斤,本非一定不移之物,而有一定不移之理,有一定不移之理,无一定不移之心,医者必如是,而后能乘时制宜以济人之危而无弊。如虚可补也,容有时乎不可补,而因攻以为补,实可攻也,容有时乎不可攻,而假补以为攻。病在此,而治未尝必在此,病在彼,而治未尝必在彼,病同,而治或不与之同,病异,而治或不与之异。硝黄之寒也,以之攻寒,桂附之热也,以之攻热,羌防发汗而还以敛汗,苍半伤津,而即以生津。地黄之湿,亦有补脾利水之功,茯苓之通,亦有止溺塞精之益。至于改汤作丸,变丸为散,朝黄连,暮附子,与怒胜思,思胜恐,恐胜喜,喜胜悲之类,无非权也。用之者,不知有所谓权也,唯知时所不可,不执素所守之可以为可;时有所可,不执素所守之不可,以为不可耳。夫不执素所守之可为可,所不可为不可,而以时之所可为可,所不可为不可者,乘乎时之所宜也。时之所宜,即理之所宜也,理之所宜,虽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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