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有不易之理,则有一定之法;有一定之法,即有不易之方。乃景岳子云:医不执方,合宜而治。此又言方之不必拘也。而苏子瞻则云:药虽进于医手,方多传于古人。景岳则又云:方以立法,法以制宜。是又可见方之不可不论也。盖方者,比方之谓。论道者,医理既明,必立法以施治,要在制方当理,有一定不移之治法,诚以施治之法,非方无以进步也。医之治病处方,如命题行文,然惟在合旨合法,纯正精妙,乃为入彀。若病不论方,将何以施其法哉?仲师为立法之机,考其遗方,轻重增减间,则方亦更名而治亦异病。此即示当理制宜之义,垂教后世之深心也。迨后起诸家,推广其义,复制方以充之,而后用无不藏。是以高明治病,方出心裁,而理法相当,已无不先见用于古人,特所见未周,未可以管窥自是也。顾方有大小缓急、宣通补泻、寒热重轻、奇偶简复等剂,非博采讨论,不能尽其善。高氏集二十五方,错综变化以应诸病之变,而后人非之,此实守十一之不及,而妄以自是者也。予之集此,悉采成方,已尽十剂七方之义,而治病可无遗憾。其有嫌过繁过简者,殆不执方而无不宜者也,亦惟听之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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