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于地。命悬于天。而天之所命。有贵贱贫富强弱肥瘦之不同焉。人人禀赋既已不同。则天下四方之病态。亦不得不异也。盖疾病素出于天制。故有山川之形势。土地之美恶。高燥卑湿。山丘沃野。食饵之厚薄。寒燠之异宜。则各地之疾病。亦不一般也。予以医事。负笈于千里。颇认得其病情。然寰宇之广。人民之多。岂蠡测之所能尽哉。今述其所目击。聊为方法活用之一助耳。夫大都通市之民。宴安逸乐。足蹈烟花。口饱膏腴。故其所患者。留饮脚气劳瘵不遂梅毒淋痔等居多也。其眼目之证。亦关系此诸证者。十有七八焉。南方滨海之各地。气候温暖。草木不萎。虫蛇不蛰。山野常蒸发湿霉之气。加之吃膏腴之海族。是以食癞肿疡烂眼内翳极不鲜焉。北方之诸地。冬春之时。积雪盈丈。朔风冽慄。土人常穴居于雪窝里。是以郁塞身体之蒸发气。且雪光泼眼。自发剧动。起上冲头痛。遂变于风眼。疫眼者甚多矣。故越羽之诸州。多有瞽瞍焉。东方常总之二州。大江纵横。天下尤一之水国。其地卑湿。是以湿眼上冲眼过半矣。关东之诸州。至于山海远隔之地。则广野渺渺。眼不见鲜鱼。身不触瘴岚。饮食淡薄。气节中和。故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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