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书者。病之注脚也。然而为之有先后。盖入法者。从书之有常也。出法者。因病之无穷也。入而不知出者。同于道学家之坐谈。出而不知入者。均于残酷吏之牧民。近世执刀圭者。惟师书而不涉病。徒守古人之规矩。以不通实地之机变。谩立古今之说。妄称流派之秘。非其所学。则唾而不顾焉。吾友普一慨然。既能脱其陋弊。初从学醉兰先生。后谩游海内。搜诸家之禁秘。察各地之病态。以救天下之废痼夭殇为己之任。不但识量过人。又可谓能苦心尽思以务其业也。距今八九年。予别普一于豆州囚山亭。萍蓬千里。邈焉无信。向有客之至自西肥者。为予传普一之言。且语曰。兰医某有绝技之誉。而于其所难之眼疾。普一容易治之。技压兰人。名闻清客。于是患者肩摩踵续于其门。淹留之间。裒其所经验者。著眼科锦囊三卷。寻证搜因。微析毫末。清客朱柳桥闻书之成。而寄序一篇。盖非深感其妙技。则安能至于斯哉。予因闻普一之所在。又知其术之精。其业之盛矣。顷者。归而结庐于故山。与予之所寓之忍城。不甚相远也。寄书求题于所著之卷首。予疏于医事。故书普一之所志与前所闻之事。以为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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