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台石曰,凡治法,用药有奇险骇俗者,只要见得病真,便可施用,不必顾忌,即如病有临危,原属有馀,失于攻下所致,虽至几微欲绝,犹当攻下取效,若久泻久痢,至于滑脱不禁,则宜劫止而后调之,如国家以刑治奸盗,以兵却虏寇,不得已而用权,权不离经,非霸术也,王道也,乃有医,谬称王道,一味平补调停,此可施与不足,不可施于有馀,施于有馀,则邪气得补而愈盛,是速其毙也,又有遇危难证,如大黄附子,迥若霄壤,恐致杀人,而惟用中和之方,无大热大寒救疗而死,其杀人一也,(简明医彀)。
徐洄溪曰,凡病人或体虚,而患实邪,或旧有他病,与新病相反,或一人兼患二病,其因又相反,或内外上下,各有所病,医者踌躇束手,不敢下药,此乃不知古人制方之道者也,古人用药,惟病是求,药所以制病,有一病则有一药以制之,其人有是药,则其药耑至于病所,而驱其邪,决不反至无病之处,以为祸也,若留其病不使去,虽强壮之人,迁延日久,亦必精神耗竭而死,此理甚易明也,如怯弱之人,本无攻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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