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宗奭曰,贵豪之家,所养既与贫下异,忧乐思虑不同,当各遂其人而治之,后世医者,直委此节闭不行,所失甚矣,尝有一医官,暑月与贵人饮,贵人曰,我昨日饮食所伤,今日食减,医曰,可饵消化药,佗人当服十丸,公当减其半,下咽未久,疏逐不已,几致毙,以此较之,虚实相辽,不可不察,(本草衍义)。
李念莪曰,大抵富贵之人多劳心,贫贱之人多劳力,富贵者膏粱自奉,贫贱者藜藿苟充,富贵者曲房广厦,贫贱者陋巷茅茨,劳心则中虚,而筋柔骨脆,劳力则中实,而骨劲筋强,膏粱自奉者,藏府恆娇,藜藿苟充者,藏府恆固,曲房广厦者,玄府疏而六淫易客,茅茨陋巷者,腠理密而外邪难乾,故富贵之疾,宜于补正,贫贱之疾,利于攻邪,易而为治,比之操刃,虽然贫贱之家,亦有宜补,但攻多而补少,富贵之家,亦有宜攻,但攻少而补多,是又当以方宜为辨,禀受为别,老壮为衡,虚实为度,不得胶于居养一途,而概为施治也,(医宗必读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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